郑鑫茗跟踩了地雷一样,表情狰狞地看着郑姐夫。

郑姐夫耐着高压,仍然深情款款注视着她:“亲爱的,可不可以?”

“可以……”郑鑫茗道。

郑姐夫瞬间心花怒放,他就知道,他也有一位不输给任何人的妻子!

下一刻,郑鑫茗的话把他打入地狱。

“可以你妈个头啊!你长手干嘛吃的?装饰品?这么年轻就像让我给你喂饭,你是我儿子啊还是我爸?照你这程序走下来,是不是再过个一两年你就要卧病在床了?然后我再像个老妈子一样在你后头给你端屎端尿,让你衣来伸手饭来张口?做你的春秋大梦去吧!豆豆都这么大了,还不做点好榜样,你可真是的……”

郑姐夫的突发奇想还没发芽,就被郑鑫茗严厉地扼杀在泥土里了。

郑姐夫颓了。

三百八十

饭后,郑和向家人们出柜了,并且告诉他们白先生就是自己的恋人。

从小到大,他预测过很多次自己出柜的场面,首先,郑爸爸一定会生气,会一边骂他一边抽出扫帚,上来就是一顿打狗棒……不,是天马流星棍,然后,郑爸爸倒地哭泣,郑妈妈再上,铁锅、菜刀,凡是手上能拿到的凶器一定会甩过来,然后累倒在地上,最后,郑姐姐收尾,用她直径四厘米的长指甲在他脸上留下永恒的疤痕,预测严重度刮下一层肉。

在这一切都完事,郑和会狼狈地跑出家门,在一个没人认识、没人知道的地方宅个十天半个月,独自舔舐伤口,最后的最后,他会和家人们老死不相往来,直到某一方想通。

可是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