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也会变成沉重的负担。”
金绫说到这里,不由叹了口气。即使是她,有着多年的社会经验,靠着拼搏取得了一定的地位,坐在裴渡对面依然会露怯。她会在意自己的包和衣服是否配得上餐厅的格调,在意用餐的礼仪,在意说出的每一句话是否都禁得起推敲。
闻秋那孩子,和这样一个几乎不是同一世界的人谈恋爱,又会背负着多少压力呢?
裴渡半晌没有说话,似乎在思索着什么。他缓缓摩挲着小指,然而那里并没有戴指环。他以虚心求教的口吻问道:“那么在你看来,如果这种方式行不通,我能怎样帮到他?”
“我们可以做一个情景假设,”金绫说,“假设您是一个一无所有的穷小子,没有钱也没有势力,那您还可以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