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微张着嘴,却发不出声音。
“疼吗?”仁国蹲下身,少有的温柔语气,也只能吐出这几个字。
这关心,对于她,太突兀,也太迟了吧。
楠希一惊,躲开了仁国的手,谁知道是不是温柔的陷阱?楠希顿了顿,回答道:“疼。”
“疼怎么不说话!”略带斥责,又吓了楠希一跳。
“我能坚持。”
仁国拽过楠希的脚,轻轻取下纱布:“伤口都这么大了,你可真能挺。”
突然感受到了另一面,楠希还真不太适应。
“台词……”仁国还是很严肃的告诫:“不是你想改就可以改的。这是演员的基本素养。”
眼神还是闪躲了。
“嗯呃!”楠希抿着嘴,却还是疼出了声。
“重了?忍一忍,要好好消一下毒。”
“编剧确定好的词,任何人没有资格更改。没有实力,就先学会谦虚,这是最好的方法。知道了吗?”仁国缠好纱布,收拾着出去了。
“呼。”楠希松了口气。距离突然变这么近这是要干嘛!
“你好!”母亲在门口拦住了仁国。刚才细心的包扎让母亲对这个人的形象有了完全的改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