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上一道擦伤,衣衫裙子和绣鞋都脏了。

庭院的雪还没化,她刚才来的路上跑得太急,摔了好几次。

她走到门口,拍掉泥土,满不在乎地说:“在院子里摔的,没事。”

谢嘉琅心道:傻姑娘。

因为他而伤心,哭得眼睛红肿,自己摔了,却不当一回事。

他示意青阳端来热水和药膏,要谢蝉坐到床榻边、把袖子卷起来,蘸热水帮她擦拭伤口,抹上药。

谢蝉抬眸,看他近在咫尺的脸

庞,眉骨很高,鼻梁端正挺直,眼睫浓密,低垂着眼睛时,有一种缄默、生人勿近的疏冷,窥探不了他的心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