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花甲之年。”谢蝉转身,语气平静地道。
范德方皱眉,声音压低:“那他怎么打着钦差的旗号?我看他们人强马壮,衣着不凡,一看就不是寻常人,为什么要假冒钦差?”
冒充朝廷钦差可是死罪。
谢蝉拂去马鞭上的泥,“也许他认识汪侍郎,和汪侍郎一道来河东主持河汛。只不过一个在明,一个在暗,明修栈道,暗度陈仓。”
李恒是皇子,不能随意离京,他此来河东很可能是以皇子的身份监督钦差,又或者他有其他要务在身,需要掩人耳目,借汪侍郎的名号遮掩。
“四哥,帖子不必送了,我们再等几天。”
不管李恒来河东的目的是什么,谢蝉不想引起他的注意。
范德方回头望着大门紧闭的驿站,不甘心地道:“他来河东前说不定和谢大人见过面,不去拜见一下?”
“四哥,你也说了,这些人一看就来历不凡,他们一来,驿站就不准人出入,我们还是不要贸然去打扰他们,先回去,找个机灵的伙计去驿站打听一下。”
谢蝉摇头,劝住蠢蠢欲动的范德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