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诞,不停地否定自己,觉得自己多心了。但是由着这个念头回想,好像一切都说得通了。

那上辈子是怎么回事?

谢蝉忽然有些站立不住,退后两步坐到榻上。

青阳疑惑,问:"九娘,你怎么了?"

谢蝉心乱如麻,拿起书案上的笔,铺开纸张,笔尖蘸了墨,久久不动,握着笔管的指节发白,墨汁淌下,在纸张上晕开一团。

想给他写信,想向他求证自己的猜测,可是不知道该怎么下笔。

他这次是去补试,至关重要…·…不能再错过了…·…也不能让他分心。

谢蝉闭了闭眼,定下心神,放下笔。

等他回来,她要当面问个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