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姓们感动道:"大人为了我们不怕得罪神仙,我们不能拖大人的后腿,跟着大人一起=

那些到处奔走挑拨,准备借修水渠的事情激起民愤,刁难谢嘉琅的泼皮一脸失望,暗骂几声,掉头钻入人群。

一场风波消弭于无形。

吕鹏身着县衙捕快的衣裳,嘴里叼了根草根,等了半天,没等到有人跳出来闹事,拍拍手,对谢蝉笑道:"昨天差点打起来,今天县衙的兄弟都过来了,我还以为今天有出手的机会呢!

谢蝉凝视着台上指挥属官的谢嘉琅,微微一笑。

他就是这么好。

修水渠的工程开始后,谢嘉琅更忙碌了。

谢蝉也在忙,她看平州城的气候和土质很适合种植棉花。但是此地种植的棉花不多,而且品种也不优良,便托范德方运了一批棉种过来。在培植秧苗前,她雇佣了些本地人,让他们跟着熟练的技工学染布技艺,平州城那些小作坊的染布技术单一又落后,她无偿教授技艺,作坊的人都过来学。她不打算在平州城开铺子,而是以平州城为产地,到时候货物直接往北送。

忙碌中,天气越来越冷,很快下起了雪。

安州那边很久没信来,谢六爷惦记着周氏母子,打发随从回

安州送信,看母子过得怎么样。

随从去了没几天,这一日,县衙外突然一阵车马响动,人声嘈杂,小吏满面笑容地进来报信:"来了好多人!说是安州来的

谢六爷和谢蝉刚好在家,两人喜出望外,迎出门。

院门外乌泱泱一大片,站满了人,文宇带着新婚妻子,谢嘉文、谢丽华、谢宝珠和谢嘉义簇拥着周氏进屋,周氏面色红润,怀里抱着一/褓。

外面还有下人,谢六爷没出去,站在窗户底下,看到周氏抱着孩子进来,激动不已,恨不能立刻冲出去。

谢蝉知道阿爹一定迫不及待,打发走其他人,领着家人进屋,关上门。

"娘子!"

"郎君!"

谢六爷和周氏、谢嘉义相拥而泣,谢嘉文几兄妹也跟着哭了一会儿,走上前解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