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我话的时候,我都快吓死了。"
李恒捧着她的手,低头,冰冷的唇印在那几道鲜红的掐痕上。
她红了脸,手指轻颤
。
李恒回过神,立刻松开了手。
梦醒后,李恒还记得梦里唇落在她掌心的触感,柔软,细滑,微凉,她常做针线,还要照顾他,手指头上有细小的伤口。
他想好好捧住她的手,让她暖和起来,可是梦境忽然变得冰冷幽暗,掌中的手也突然冷冷地抽走,她转头离开,背影决绝。
"李恒,我不想再见到你。"
她一字一字地道,声音轻柔,每一个字音却如惊雷,在零碎的梦境里铿然炸响。
心□一阵抽痛。李恒皱眉,闷享出声。
"皇兄!"李蕴慌忙翻找,从瓷瓶里倒出一枚药丸,喂李恒服下。
李恒的脸色渐渐好了点。
"皇兄,你以前从不会这样的……怎么近来经常心悸?"李蕴满面愁苦,"是不是因为他们没照顾好你,你才多了这个毛病?"李恒摇头。
心悸的毛病……从那场马球比赛就有了。
只不过当时,他们都为他是在北凉人的故意冲撞中受了内伤。
他的梦,他的心悸,都来得古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