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人皱眉"产业已经分了,他还不想做什么,?"

没人回答。

老夫人和二夫人交换眼神,生怕谢嘉琅分产业是假,其实想对付二房,派人去祠堂打听。

仆妇去了半天,回来时啧啧几声,拍了拍胸脯,道"祠堂那边

好大的阵势!官老爷们都来了,县学的陈教谕也来了,外面都是车马,咱们家的男丁全都在里面,里三层外三层的,站满了人!大公子站在正堂里,好气派!"

老夫人不耐页地问"他们在做什么?"

仆妇答道"我听祠堂外面的人说,大公子他们在祭祖宗……然后要重新立家规族规,大公子说什么'国不可无法,一个家族也不能没有家规',说要是族里的人在外头仗势欺人,各位官老爷不用看他的情面,该罚的要罚……

女眷们然。

谢蝉坐在周氏身后,听到这句,抬起头。

她淡淡一笑。

老夫人她们都为谢嘉琅今天请族老开祠堂,只是为了家里的产业。

并不。

他不仅要釜底抽薪,结束大房二房之间的纠葛,还要在上京之前警告宗族那些想借着他的名头胡作非为的族人。

请来本地官员和教谕,既是让他们作见证,显示他的决心,交割清楚,也能有力地威慑族人。

此前,谢蝉还担心谢嘉琅和家族的关系。

在大晋,没有人能完全脱离宗族,即使宗族再不好,也打断骨头连着筋,一个人如果没有宗族支持,举步难行。

谢嘉琅现在这样处理,算是最妥当的做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