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他执笔的手。

他的手很瘦,手指修长,手背看起来骨骼坚硬,透着锋利,写字动作沉稳而有力,字迹刚劲。

字如其人。

谢蝉抬手搂住谢嘉琅左边的胳膊,像在谢六爷跟前撒娇那样,脸挨上去轻轻蹭几下。

"哥哥,你是世上最好的哥哥。"

小娘子欢喜地道,语气亲近,依赖,敬重。

谢嘉琅沉黑,书写的动作依然沉稳。

谢六爷难过了几天,觉得自己的好女婿飞了。

谢蝉伸手戳他"阿爹,是好女婿重要,还是好女儿重要?"

谢六爷立刻堆起笑脸"'当然是我们家心肝

团团更重要。"文录事再次登门时,谢六爷委婉地暗示要多留谢蝉几年,暂时不会考虑婚擦之事,文录事错愕良久。

谢喜琅写信给文宇解释,文宇很快回信,表达了失望之意:

谢蝉看了回信,觉得文宇字里行间不如以前热络。但还算客气,到底是精明之人,不会贸然得罪谢嘉琅。

这事只有双方知道,故而未伤和气。

放榜的日子越来越近了,谢蝉打发人去安州贴榜的地方守着,一有消息就送信回来。

谢嘉琅参加秋贡的消息慢慢传扬开,最后传回谢家人耳朵里,谢大爷责怪谢嘉琅怎么不提,他道"不知道能不能考中。'

父子俩的对话传出,都道谢嘉琅怯场,知道自己考不中,所以不敢和家里人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