嚅道:"哥哥,我真没生病!"
谢嘉琅不语,偏过头去,漆黑眼眸看着还在冒热气的药碗。
谢蝉欲言又止,脸上掠过一丝不自在的神色,"哥哥,我不是累病的……我就是肚子疼。
这时,酥叶把药方拿过来了。
谢嘉琅接过,一列列药材看过去,他自幼吃药,久病成医,颇通药理。
药方上都是些补气之物。
谢嘉琅很认真地看着,一边看,一边仔细端详谢蝉,似乎是在望闻问切,判断她的病症。
谢蝉脸上烧热,觉得有点好笑,又有点局促,不知道该说什么。
谢嘉琅还在看她,一副思索的严肃表情。
终于,谢蝉明白了:谢嘉琅是真的不懂。
他是个郎君,自然不懂这些…
"哥哥。"谢蝉硬着头皮解释,"你回去把《素问》第一篇的上古天真论看一遍就知道了。
谢嘉琅抬眸,手里抓着药方,和谢蝉对视。
谢单双颊微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