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说,不能。”
空气安静了片刻,只有雨声不断。
“那也不影响什么。”厉非说,“而且,医学一直都在进步。我认识很多有名医院的医生,可以再给你问问。”
大雨继续倾盆,天色骤然黑暗。寒风刺骨。
傅斯霆咬了牙。
“很疼是不是?要怎么样才能让你好受一些?”
傅斯霆也不知道。
下一秒,他再度一僵。厉非将另一手也放了上去。
“以前听说,人对外界的感知是多种感觉整合的结果,在没有药的情况下,来自他人的碰触和温度,也可以消除一部分身体上疼痛的感受。”
掌心的温度透过布料传来,那温暖像是能渗透进骨头。傅斯霆呆呆的,眼眶缓缓有些发热。
他努力忍住那酸涩,身子却脱了力,就这么缓缓靠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