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有各的帅法,非要说的话常傲瑜略微寡淡普通了点,但根据“男团里混进去的那个普男也会被当成帅哥”原则,反正四人一起走出去大家都觉得蛮赏心悦目。甚至有人不禁疑问:“咱们学院是按颜值分配寝室的吗?”
开学不久,他们寝室的门牌上就贴了《鼠鼠之家》四个字。同学们纷纷表示太谦虚,他们是鼠鼠别人是什么,就该大言不惭贴上《院草之家》。
一个学期后,傅斯霆经过和室友们的相处,确定富家公子哥可能天生就有不同的两种。
一类自以为是瞧不起别人,另一类很有发现美的眼睛。
室友全是拥有“发现美的眼睛”的。
比如,他们从不会鄙视傅斯霆在小商品市场买便宜东西,甚至在发现有些几十块钱的东西比他们几千块的名牌还皮实耐用的时候,果断跟他一起去了小商品市场买买买长见识。
再比如,当他们发现他们去米其林吃的一千多一顿的大餐好像还没有傅斯霆从学校门口打包的十五一份的麻辣烫香的时候,隔天宿舍的晚饭就成了四盒麻辣烫。
白裴皓有一把十几万的吉他,天天放在角落吃灰。
傅斯霆多看了几眼,白裴皓就说:“你想玩拿去玩啊,反正放着也是放着。我讲真的,我买来一下没弹过!”
傅斯霆就真拿去玩了。大学学业没有高中紧张,他又在专业课上颇有天赋,自然就多出了一些课余时间。他拿着吉他,就有音乐社团的好心同学免费教他弹唱,还传授他基本的乐理知识,并且帮他在笔记本上下载了VOCALOID软件。
在电脑上玩了一段时间的编曲,傅斯霆发现自己还有空闲,就也去绘画社团蹭画。
他还记得以前柏爷爷说要资助他绘画,他其实现在仍没有足够的决心去系统性认真学画。
但作为兴趣爱好了解一些技法并偶尔跟着社团去学校附近的薰衣草花田采采风,他还是非常乐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