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飞毫无顾忌的叫喊,在这大雪的夜里,痛苦的,欢愉的,沉沦的,畅快的,叫着。
这声声儿嘤啼,隐隐传出了院落,听的立在院外的缪松,都浑身紧绷了起来。
或痛苦,或舒爽的嘶喊,持续了半夜,到了第二日早,鱼飞意料之中的,未起得身来。
慎肆也不扰她,只起身自己穿衣洗漱,才开了门,吩咐侍立在檐下的常嬷嬷,
“让格格多睡会儿。”
耕耘半夜,慎肆常年习武的身子依旧有力,但他那娇生惯养的小女儿怕是受不住。
慎亲王府里头虽无多严苛的规矩,但鱼飞身为格格,在阿玛都已经起来许久的情况下,她自然也不能睡得太过头了。
是以,以前鱼飞都不会睡的太过份。
可是现在,慎肆愿意纵着鱼飞,她想要睡多久都没有关系,哪怕日夜颠倒,他也纵着她。
常嬷嬷蹲身应是,慎肆便往花厅去吃早饭。
路过一片红梅林,他驻足,皂靴踩在白色的雪上,静静的看了会儿。
“王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