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了,这般雷霆恫吓的阿玛,实际是在疼宠她。

她在高处欢愉,兽性的欲望掩盖了她下体的不适,将所有的一切不堪都掩盖在了这一浪一浪,一浪又一浪的极乐中。

鱼飞抱紧了阿玛汗津津的背,指尖摁着慎肆背上的旧伤,她的大腿分开,叉到两边,白嫩嫩的腿中间,是慎肆紧绷的臀。

他顶弄着这柔软的小娼妇,逞着自己的兽欲,速度越来越快,越来越快。

“鱼儿......嗯~~~”

沉闷的声音自慎肆的嘴里溢出,仿佛极致的压抑再也绷不住了一般,他低鸣着,终于将他滚烫的精元,尽数喷落入女儿的体内。

“鱼儿!”

震颤不休的床幔,终于消停了下来,屋内的红烛燃了大半,烛蜡落在烛台上,将黄铜做的烛台裹挟着,风雪吹了一整夜......

次日天未亮,慎肆便醒了,他低头亲了亲怀里一丝不挂的鱼飞,起身将常服穿好,披上大氅,去了屋子外面准备洗漱。

常嬷嬷还未起来,缪松也是刚刚才赶到的屋檐下,见慎肆已经轻轻的拉开了贴着大红喜字的门,从房内走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