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耐不住性子的,直接往男人的身上跳,一面磨蹭着男人的下体,一面用着一双勾人的眼睛,看着男人的钱袋儿。

鱼飞如今的淫浪模样儿,可是同那些娼妓们,有任何分别?

可是,慎肆该死的喜欢......

“啊~~啊~~~阿玛~~~”

鱼飞的头昂起,似情欲高涨,欲罢不能,嘴中求救般的叫了起来。

慎肆手中的汤碗一翻,薄胎瓷碗落在地上,摔的粉碎,醒酒汤撒了一地,他伸手,扣住鱼飞后仰的身子,凑上来,含住她的唇。

不许她再这般的叫,她这般叫,能把他叫得泄了。

鱼飞与他纠缠起来,唇齿间全是他与她的口涎。

慎肆伸手,呼吸紊乱间,扯开了鱼飞衣领上的盘扣,一粒一粒的,将她穿着肚兜的身子,从厚重的氅衣中剥了出来。

火红的烛光,落在鱼飞雪腻的后背上,慎肆抱着她起身来,一面吻着她,一面朝着床上去。

第0044章 044 不记得了(微H)

鱼飞又被放在了那张白缎布上,她的双眸迷离,看到阿玛已经褪下了他的衣裳,跪坐在她的双腿间。

亵裤的腰带松散的落在她平坦的小腹上。

鱼飞的眸光往上,忍不住抬手,手指上的护甲早已不知跌落去了哪里,指尖轻触着阿玛胸膛上的伤疤,眼角又落了泪,

“阿玛。”

“别哭。”

裸着上身的慎肆,单手撑在女儿的身侧,弯身下来,另一只手抹去她眼角的泪,柔声道:

“今晚不许哭。”

“阿玛,您疼吗?”

她的脑袋还是晕晕乎乎的,还不知道即将发生什么事,只以为同前两次那般,不过是她与父亲在亲近罢了。

“不疼。”

慎肆低头看着身下懵懂无知的小女儿,悄声道:

“心疼阿玛,就亲亲阿玛。”

他那样的狡猾,笃定了鱼飞离不开他,也拿捏住了鱼飞心疼他受过的所有伤。

他知道她所有的恐惧与害怕,她清醒时的所有踌躇与彷徨,是慎肆曾经也经历过的。

但他不打算再给他心爱的小女儿,更多的时间来犹豫与退缩,因为他对她有欲念,这欲念让他胯间硬的发疼。

隔着衣裤终究只是隔靴搔痒,慎肆已经不满足于此了。

他少年从军,对女人的需求从来都不旺盛,会碰那个生下了鱼飞的女人,实在是个意外中的意外。

更多时候,慎肆自己可以解决自己的需求,而相对于弹指间樯橹灰飞烟灭的战场来说,他的欲望,只是再小不过的小事。

可是面对鱼飞,他说服不了自己,他甚至觉得自己现在的状态,就宛若那些情窦初开的少年一般,迫不及待的,一心只想逞自己的欲。

他的女儿便是在意愿上有些勉强,他都可以忽略。

鱼飞弱弱的抬起头来,混沌的脑子让她迟疑了许久,终究是心疼阿玛满身的旧伤,她听话的昂头,眼角带着湿润,缓缓的吻住了慎肆的下巴。

他将头低下来一些,带着鼓励,她又颤抖着身子,双手护着自己的双乳......她都不记得自己的身子,什么时候被阿玛脱的只剩下了一条亵裤。

许是,许是她自己脱的,不记得了。

她将头昂起来一些,红润的唇,凑到了他的唇前。

怯弱的,主动的递上了她的唇。

便是这样主动的一吻,便足以取悦慎肆了,不需要任何的技巧,也不必任何人来教她。

她似天生的狐媚子,稍稍主动一些,就能勾的慎肆晕头转向了。

床幔中,慎肆深吸口气,他抬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