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将她压在床铺上,专心致志的,吮着她的乳儿来。

那是怎样一种灭顶的滋味,鱼飞宛若一条溺水的鱼般,在河岸上扭腾着柔软的身子。

慎肆抓着她,忽略了她的柔弱与可怜,只管在她的乳上,逞着他的欲,将她的乳尖吮得又红又肿。

而鱼飞被压制在他身下,早已被这灭顶的情欲所淹没,她尖声的叫着,双脚被迫分开,在阿玛的双膝边,蹬着锦被哭喊着。

他欺负她,他欺负她,阿玛这哪里是在疼她,分明是在欺负她!

鱼飞只察觉到腿心中的热流,冲出她的身子,落满了她的亵裤,她流了许多许多黏热的体液,脑中无端的空白着,只剩下了灭顶的,让她窒息的情欲,冲着她娇弱的身子。

最后,让她半分反抗的气力也没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