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出声问道。

“我在想,京中消息还是太慢了,且来的过于零碎,如管中窥豹,难见全貌。若你还在京中便好了。”祁道凛叹道。

祁道凝搂着她的腰,将她抱紧了些:“阿姐是在赶我走?”

“自然不是,你若在京中,我只管照你的决断行事便是,哪会像现在这般不踏实呢?”之前的几年祁道凝常在两地往返,是祁家在京中的眼睛,但自去年聚赌案发,吕颂年写信问责了父亲,父亲震怒,按着祁道凝打了一顿,也不再叫她负责京中事务,改由四叔常驻京中。四叔志大才疏,管好京中人事倒还算稳妥,但朝中事他看不了太深,发来的消息也不过是择了要紧事,全无分析与判断。他们现今只知吕颂年被逼罢官,但源头是什么,影响是什么,吕氏与陛下交换了什么,全然不知。

“那我便当阿姐是在夸我?”

“你呀。”祁道凛被她逗笑了,她撑起身子,贴在祁道凝耳边道,“我思来想去,还是不应在此时把事情做绝了,你在瓦寨有办法是不是?”

“阿姐的意思是……”

“叫那边不要下死手弄死那位大人。”

“阿姐就这么相信我有办法瞒着父亲母亲做成这事?”祁道凝的手在祁道凛腰间若即若离地刮蹭,撩得祁道凛心烦,按住了她的手,边道:“我从不曾怀疑你的本事。”

“哈哈,”祁道凝轻笑两声,贴着她的耳,柔声道:“我可以答应,只不过呀,阿姐,帮你有什么好处呢?”

她暧昧的气息喷洒在耳边,熏得祁道凛红了面颊,她思忖了片刻,咬牙撑起身子,翻坐到祁道凝的胯上,俯下身便要去亲她,却被祁道凝伸手抵在肩头,不让她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