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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真是荒谬,”方鉴用拳头锤了锤书案,“什么样的恶人会冒着被打死的风险去敲登闻鼓?若真如他们所说卓观颐乃地方一霸,她为何不继续霸道下去呢?何至于把自己搞成这幅模样?”
“临深说的是,”池斐接道,“看来是我等大意了,本以为是清清楚楚一件事,取了证便可回返,现下怕是有些棘手了。”
韩济微提议道:“明日我们着便服先去街上问问吧,卓家平日行事如何,叶泽如何待卓观颐应有不少人证,抵赖不得。”
几人皆道可。但到了第二日几人再聚首时,面色都不算太好,不知为何邻里乡人一听她们问卓家的事便都面色不愉、闭口不言,唯有几个街边懒汉愿意回她们的话,说的也是与县衙一样的话。
方鉴气得发抖:“怪不得要将我们拖在沁州,竟是要空出时间让所有人闭口。他叶泽背后到底有多大的势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