碗,唇角微微翘起,但下一秒瞟到宋卿憔悴的面容,霎时荡至谷底。
连滟:“你啊”
宋卿裹紧被子倒回柔软被褥里,可怜地望向连滟,“妈,我困了!”
连滟的心一下子被揪紧了,“行行行,我不吵你了。”
“对了…”连滟欲言又止,指著窗户比了一个楼下的动作,“怎么说啊?”
宋卿觉得喝姜茶消下去的几分头晕脑胀,此时尽数卷土重来,他略带心烦的用被子捂紧脑袋,声音闷闷地从里面传出来,“不理他!”
许是生病了,宋卿说话的语气不由地带上几分任性。
“但…”连滟面露犹豫,“他看起来不太好的样子。”
楼下的人站了快半天了,面色苍白摇摇欲坠的仿佛下一秒就要晕过去了。
一开始,连滟也没认出来是谁,还是连茯抓起宋卿经常订的书报凑到她面前,指著占了半页篇幅的半身人像,比对了半天,才堪堪认出来。
一个容光焕发,精致得体,一个形容枯槁,憔悴不堪。
任谁看了,都联想不到一块去。
连滟一知道了眼前是谁,当即就抽起扫帚赶人,骨子里带出来的的那份温柔,尽数殆尽。
一旁站著的连茯目瞪口呆,她妈是被什么脏东西附身了吗?
而沈屿观也不挣扎,老老实实地被扫地出门,但迈出去的时候,踉跄了好几步,若不是扶住门框,恐怕得一屁股坐地上。
连滟在他出去的一瞬间,毫不犹豫的阖上了大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