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桌撑著肘,歪著烫出小卷毛的脑袋,满是憧憬的诱惑,“一起翘课去看看?”

稚嫩的宋卿忍著嗑睡意,痛快且坚定地摇了摇头,“不去。”

随著这句话,整个空间砰然碎裂,宛如一块玻璃,溅出无数碎片,每一片上都有一个宋卿的投影,哭的笑的难受的快乐的。

他们不约而同地做同一件事,他们推开了所以能触碰到沈屿观的机会。

躺在冰冷台面上的宋卿,似乎弯了弯嘴唇。

沈屿观,我…真的不爱你了。

手术持续了三个小时,下午四点,宋卿被推出了手术室。

麻醉药效没过,他一直晕沉地躺在病床上,直到隔天晌午,方悠悠醒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