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的怀里,没有意想中熟悉的信息素气味。

先生又服抑制剂了。

敲打在肉体上的闷响随著爷爷的惊呼接踵而至一道落下。

“孙媳妇”

“你”

爷爷这一拐杖敲得他几乎骨崩肉裂,消瘦的脸刹那苍白如纸色,嘴唇泛起青白,整个人摇摇欲坠挂在沈屿观怀中,沈屿观脸色荡至谷底,动作间有些许慌张,张臂拢住宋卿。

“爷爷…”宋卿推开沈屿观的手,脚步虚浮地转过身,护在他的身前,“跟屿观没关系,是我想离的。”

“你…”老爷子满目痛色,仿佛这拐杖是打在自己的身上了,“你这孩子…”

老爷子步步倒退,跌坐在木椅里,满腔怒火随著那一拐杖消失殆尽,壑痕层层的眼尾皮耷拉,诉尽哀愁,他指著沈屿观,厉声道:“出去!”

沈屿观抿紧唇,挡在他身前的宋卿,像一根细刺扎进他的心脏,痒痒麻麻微痛。

他阖上门,脑海里充斥着都是宋卿扑过来的身影。

弯月高挂夜幕,沈屿观颤抖著手缓缓点燃一根烟,伫足花坛边。

客厅里,静如坟茔。

良久,沈老爷子发出一声长叹,“沈屿观待你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