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柔软的大裘披在背上,全身如裹张暖和的毯子,虞绯身体渐渐回温,他却始终攥着她的手不放。
没走多久,她肚子传来“咕噜”的声音。
“没吃晚饭?”景苍问。
“你使唤我送东西,我哪敢耽搁。”虞绯故意嗔怪。晚上她和丁香像两个探子,守着杨芷动静,哪有心思吃饭。
景苍借着月色瞧见五十步外有座假山,提议:“我命膳房送两碗鲜虾馄饨和几个小菜过来,我们到那边山洞里吃。”
话落,又补:“我晚上喝了酒,有点头晕,也要灌碗醒酒汤,再吃些东西。”
虞绯跟景苍赴过宫宴,知道宴会上觥筹交错,他很少动筷,点了点头。
混沌的夜色容易滋生暧昧,醉酒之人也好卸下心防,她正有话试探他。
宫人提前进去清理干净山洞,点上明烛,并在石桌石凳铺了绒毯。
景苍又命霍刀去寻两笼暖炭,似想与她促膝长谈的样子。
虞绯要坐石凳,他牵她的手一把将她拽进怀里。
“干嘛?”
不知他喝了酒还是欲望上来,身体隔衣感觉滚烫。
“雄蛊……想雌蛊了。”
这话似曾相识。虞绯顺势说:“嗯,这样贴着,我也觉得舒服很多。”刻意环住他的脖子。
景苍注视虞绯容颜。晕黄的烛火中,她原来苍白的脸颊一点点浮上绯色,双眸如水,唇瓣嫣红,仿佛枯萎的花倏地在他怀中活过来。
他低下头,鼻尖触上她的,含住她的唇,轻轻吮吸。
嘴唇相贴,忘记谁先伸舌尖,或许都有。两条舌头,像两只蛇交媾纠缠,你中有我,我中有你,互相哺渡口水,她嘴里盈满他清淡的酒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