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饶我……”

虞绯奄奄一息地央求,感觉身体要让他掏空了。

景苍抽手,在她小腹上拭了拭水渍,挺背坐直,拍拍大腿示意:“上来。”

虞绯浑身软得像坨烂泥,粘都粘不起。可想今晚过来,正是哄他泄火尽兴。

她撑起身子,颤巍巍跨坐他怀里。

景苍见虞绯使不上力气,扶她的腰吞吃肉棒。

他的手劲很大,按着她,龟头就着湿滑的淫水,“呲溜”一下捣进深处。虞绯“啊”地一声伏他肩上,感觉花心要裂开。

景苍喟叹,在她体内静默片刻,拿起一旁的狐尾,“哥哥给你装尾巴。”

虞绯:“……”

穴里含着一根,怎么吃第二根?

他没用手搞她之前,她还能勉力一战,这会儿泄得抽去三魂般,两根应付不了。

虞绯摇头,“受不住了……”抚着小腹凸起的肉根形状,“一根都难受。”

景苍故意皱眉,“我以为你诚心哄我,没想到嘴上说说。”上下逡巡她,不满之色更甚,“没有尾巴,你这算哪门子小狐狸?”

041|两穴(h)

好心被当驴肝肺,他今天吃定她来服软,不敢硬撅。虞绯暗自咬牙,想着送佛送到西,不和他计较。

她塌下后腰,翘起屁股。

景苍居高临下看到她雪白的臀如饱满的蜜桃,而他手中的尾巴似把匕首,直捣桃芯深处,搅得汁液横流。

他搭上她一侧腰窝,将玉柱圆球抵上菊口。

虞绯扯开他衣襟,扒住他胸膛,“你轻一点……”

景苍安抚似的揉她腰窝,持着玉柱在菊口滑动,之前圆球上的粘液润湿小口褶皱,他缓缓推进。

“啊……”

虞绯深吸口气。后面像填个乒乓球,还好她来之前叫宫女灌肠,不然非让他刺激得出糗。

景苍见她含进大半,如朵粉菊裹着玉球,使力一送,尾巴前端全部进去,只露一根毛绒的白尾。

虞绯初次被人破菊,还用个这么大的玩意,差点晕厥过去。

圆硕的球体冰凉嵌在后穴,与前穴炙热的龟头形成反差,她一瞬间内竟体验冰火两重天的感觉。

两穴间那片薄韧的肉壁,不断颤抖痉挛,虞绯觉得花心很酸很酸,她蜷他怀里,呜咽着泄出一兜阴精。

景苍瞧她如只小刺猬缩成一团,强行舒展她的四肢,顶撞花心。

后穴里塞满东西,挤得花心狭仄,他又不管不顾操她。虞绯感觉肚子快撑坏了,龟头随时会戳穿皮肉露出来。

“哥哥好胀……不要尾巴……拔出去、好不好?”

“你想要的。”

景苍感受她出乎意料的紧窒,小穴像张锋利的嘴,仿佛要将他连皮带肉撕裂绞碎吞咽下去。

他抽动尾巴。

虞绯这回不像伺候主人的狐狸,像掉进油锅的狐狸。

她“啊啊”哭叫,挣着身子想逃离两棒的抽插,景苍却箍紧她的腰,死死迫她骑在肉棒上,身后的圆球一下下撞击菊心。

“你是不是……想弄死我……呜呜啊……”

她上气不接下气地哭。

“多少人想这样死,还没有福分。”景苍残忍地捣她宫口,“你捷足先登,却不珍惜。”

“我珍惜个……”p,脏字没吐出,子宫传来的酥麻,令她再不能言语。

她高潮几次,宫口嫩肉软得像圈水滑豆腐,他轻轻一捅,细颈含着龟头兴奋收缩。

铺天盖地的高潮席卷而来,虞绯认命闭眼。景苍插进宫腔耸动,手上连连几记猛干菊心。

“啊啊啊”

虞绯觉得整个人似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