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见殿下长得好看,想给他治好伤陪我玩,谁知他后面不搭理我。有一次推搡之间不小心让他磕了头,故而失忆,我又朝失忆后的他撒了谎,说从山崖下捡的他。”
说着,有些惶急了,“但打断太子双腿一事,纯属子虚乌有,我抢来他时,他腿已经坏了。那什么欲行不轨之事,娘娘,我九月才及笄,十月跟了殿下,跟他之时还有守宫砂,并非他们口中肆意妄为、不知检点的女子。”
语毕,她冲景苍眨眨眼,示意他表态。
景苍点头,“确实如此。”
皇后揶揄:“那你方才不还说那虞二小姐记错了?”
景苍一怔,神色间有点被拆穿的羞赧。
虞绯帮忙圆场:“都怪我。我自知身份低微配不上殿下,进宫前请求过他,不要把我们不堪的初见真相告诉别人,尤其您。”
她故作扭捏一下,“丑媳妇也得见公婆,小女想在您面前留个好印象,这回里子面子都没了……”难为情地掩住半脸。
皇后看她娇憨的小女儿情态,似只黄莺叽啾叽啾,清灵可爱,和景苍一静一动,甚是般配。
她奇道:“你不说麒麟原先不搭理你,后面怎么又看上了?”
虞绯瞄过景苍,嘟嘴道:“后知后觉,见色起意。后来我同蜀郡太守公子玩,还有剑南刺史三公子有意来我家提亲,他就急眼了……”
“虞绯!”景苍打断,生怕她嘴不把门再透露些房闱之事,岔开话题,“希望母后自此不要再听信外人谣言,儿臣也不喜欢妒心太甚的女子。”
这是暗戳戳意指杨芷手伸太长,还未成婚,便想撵他身边的女人走。
皇后道:“此事是母后多虑。杨芷那边,我会提点她的。”
待两人出门,皇后身边的嬷嬷笑道:“太子还和小时候一样,对着您一撒谎就握紧右拳。”
皇后笑道:“谁说不是,知子莫若母。从他两岁尿裤子不敢承认,到十几岁由男孩变成男人捂着床被遮遮掩掩,这习惯,一直没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