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绯像只被猎人擒拿的小兽,只能无助地吞咽肉棒。他每次抽出一小半,又按着她重重坐上龟头,花心要让他操烂了。

“太多了啊哥哥……”

挨的每回重击,宛若送她攀上云端的疾风,挟着她越飘越高,直至登顶美妙仙境。

“骗子。”

景苍从后咬她耳珠。

他顶入,花心一口咬住龟头,拔都拔不出。阳具自穴口外抽,边沿嫩肉一路吸咐茎身,等再次撞进,又如获至宝般噙牢茎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