射了几回,小腹这会儿还胀,她一站一动,掺着淫水的精液顺着大腿淅沥往下淌。

昨晚的衣裳都被他撕烂了。虞绯走到房里的衣柜前,找了一件他的白衣将就披上。

景苍听见动静,撩开帐子,用一种“她这种下贱之人怎配动用他衣物”的目光瞪她。

虞绯神色自若地笑笑,拢上衣襟,“那殿下的意思,我得赤身裸体出去,好叫你的属下们看看,我是如何被他们的主子干了一夜……”

“住嘴!”

景苍叱道。

看她露出的颈子、腕子全带红痕,胸前也如蚊虫叮咬般斑斑点点,站立的地面,眨眼泅出一小片淫靡的湿痕,清中掺白的水液,还在沿着她的脚腕向地淌。

他撇过脸,沉思良久,一字一句,如同圣令。

“虞绯,你若今日自戕,孤便既往不咎,你所犯下的罪责,不会降及虞家众人。”

“自戕?”虞绯像没听清,重复着,“自戕啊?”

他果然和她想的一样,恢复记忆第一件事,就是要她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