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舟口中干涩,说不出煞风景的话来。
她干脆把被子一扯,蒙住头闷声闷气道:“你不随便,我随便你,睡觉。”
翟忘忧看着蒙头躺倒的人,无声勾了勾唇:“夕舟师妹叫我师姐便可,不必见外。”
师姐?
夕舟忍不住又掀开被子,目光里不自觉地夹杂了一丝幽怨,这个女人真的越来越过分了。
她深吸一口气,凑近道:“忘忧师姐不想跟我见外,是想跟我亲近吗?”
翟忘忧看着近在眼前的人,目光从她的脸上往下落了落:“师妹想跟我亲近吗?”
夕舟盯着她的眼睛,心底又堵又涩,她抬手撩了一下翟忘忧耳边的头发,笑道:“师姐说的亲近是哪种亲近,你不等你的的道侣回来了吗?”
所以女人都是猪肘子,见异思迁、朝秦暮楚。
什么清心寡欲的忘忧仙子,明明就是个见色起意、穿上衣服不认人的坏女人。
“道侣?我没有道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