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息啦?”

眼睛亮晶晶的,脸上笑意盈盈,哪有半分打扰人休息的忐忑。

无非习惯性地明知故问。

蔚宁扬了扬眉,笑道:“嗯。”

不在陶灼预料范围内的一声“嗯”,陶灼噎了下,然后笑得乖巧:“那我回去?”

蔚宁看两眼:“找我事。”

“我怕手疼。”

和痛相比,疼个字在听感上,自带一点软糯感。

从陶灼口中出,更轻软。尾音微微上扬,像小猫伸出肉垫在人心尖上轻轻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