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臂拽成两节。

沈鹤书的面色有些发白,他一只手抱着姜宁芷,另一只手死死的攥着剑,想要借此悬停在这,等玉竹带人来救他。

可两人的重量显然已经超出了这只受伤手臂的承受范畴,剧烈的疼痛让沈鹤书的额角沁出冷汗,手越来越承受不住。

“沈鹤书,你怎么……”

姜宁芷垂眸看着在黑暗中显得越发深不见底的悬崖,话说了一半实在不知道要怎么接着说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