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反应过来，嘴巴却是下意识张开，开始撒娇了。

“相爷怎么在奴家这里？”

话音一落，她小嘴下意识嘟在一起，似怨似嗔的看着沈鹤书。

“本相爷该叫你宁芷，还是姜宁芷？”

声音冷沉宛若地狱索命的厉鬼。

姜宁芷打了一个冷颤，神智立马恢复了清醒，看到男人嗜血的目光，她的眼眸中是一片死寂。

这才意识到自己刚才做的梦，并不是梦境，而是赤裸裸的现实。

“相爷既然已经调查出来一切了，又何必问我？”

姜宁芷收了所有的伪装，往日一向娇柔甜腻的嗓音，此时透着些许干涩的哑和山巅冰雪的冷冽。

空气一下子沉寂了下来，随后是久久的死寂，半晌一阵嘶哑的宛若嗓子摩擦出了血的声音在沈鹤书的耳畔响起。

“没错，我确实是骗了你，我出现在你身边是蓄谋已久，但第一次见面时，我也没料到你中了春药，你强占我身子是事实。”

“之后为了保命，又为了能几许调查姜雪死亡真相，我只能留在首辅府，留在首辅府缠在你身边是唯一的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