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姜宁芷坐起,可姜宁芷却稚气的侧过身子。

“还在为沈鹤书与我置气?”

姜宁芷鼓起腮帮子,“你明明知道我不愿他走,为何还要如此?”

“你该知道的,边疆需要他。”

“可宫里也需要他。”

顾之卿的眸子突然暗淡下来,“究竟是宫里需要他,还是你和孩子需要他?”

脑袋一片空白,姜宁芷皱紧了眉,“你这话什么意思?什么孩子?”

“你有三个月身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