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他解释，人已被拉下去，曹贵妃还想求情，却瞥见赵煜珩一双冷眼，“还有你，朕一直以来都觉得你是最善解人意的，而你却在这人命关天的事儿上如此犯糊涂，这简直是有辱你的身份。
趁朕气还没发起之前，赶快回去面壁思过，否则别怪朕翻脸不认人。”
伴君如伴虎。
曹贵妃深深知道前一秒还紧紧相拥的人，后一秒就可能会变成杀人的恶魔，不敢违背，她只能心不甘情不愿的回去。
与姜宁芷擦肩而过时，她瞪了姜宁芷一眼，杏仁眸中满是阴冷。
姜宁芷后背一凉，若非赵煜珩呼喊，她怕是半天都没法从那视线中回神。
“行了，现在人全部都走了，你们也该把事情好好的说一说了吧。”
此刻，屋里就只剩下赵煜珩的人。
知道自己是瞒不住了，姜宁芷缓缓的站了出来，“皇兄，你都知道了，还让我说什么？”
砰！
赵煜珩拍桌而起，“你让朕说你什么好，这昔日的聪明都喂了狗吗？这么大的事儿，你都不知道及时通知朕吗？傻妹妹，难道朕留在你身边的十一，只是一个摆设吗？”
赵煜珩气的腮帮子都鼓起来了，“朕真是不懂了，十一跟在你身边，没有什么事情是她不知道的，她既然都知道，朕怎么可能不知道？
那孩子是谢凌的吧？你打算藏多久，难道真要尝到众人都指着你窝藏前朝余孽，你才愿意把事情说出来嘛？”
姜宁芷惊诧，她原以为赵煜珩只是知道她与曹泽之间的矛盾，不曾想对方竟连孩子身份都知晓。
往日，若是遇到前朝余孽，皇兄都是刀下不留人，那今日是否也……
“皇兄开恩，那阿枝不过是个什么都不懂的孩子罢了，不是什么前朝余孽，更何况他一直跟在小妹身旁，根本没有沾任何污浊气息，还请皇兄大人有大量饶了他这一次吧。”
“哼，你倒是心大，事到临头了，没见你为自己求一份情，倒是为那孩子鞠躬尽瘁。”
责备的话，就像是混着各种调料的醋，倒在姜宁芷心里酸甜苦辣都有，沉默之际，一双手已经落在她跟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