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相由心生，她说话都带了些怨气。

“不好看吗？”

“好看。”姜宁芷尴尬的扯出一抹笑，“就是有点儿腻了。”

“腻，何来的腻？”

姜宁芷指了指大厅，这间屋子里近半数的人皆是白衣。

而沈鹤书身上所穿的，竟与其他人无二般。

沈鹤书顿时想起自己离开时，王治的叮嘱，“今日你就别穿白衣了，我做了安排，只要你按照我说的做，定能与众不同。”

他原本很疑惑，如今倒是豁然开朗。

“王治。”沈鹤书拳头捏的紧紧的，后槽牙咬的嘎吱作响。

直到姜宁芷靠近，他才收起身上的戾气，“那些人都是看你的？”

“如你所见。”

沈鹤书冷笑，“还真是什么歪瓜裂枣都送过来了。”

没办法反驳，姜宁芷只能叹一口气，“行了，别耍嘴皮子了，继续教我吧，免得我被这些事情弄得头晕眼花。”

沈鹤书不再多言，直接带着姜宁芷，去隔壁小厅进行学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