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个无知的东西,老子还没开口,你做什么主!”
只见赫连铁骨骑着马姗姗来迟,巴掌一落,拓拔半边脸瞬间肿了。
拓拔委屈,记恨,奈何赫连铁骨一眼,万千情绪也只能吞于肚中。
沈鹤书微惊,只是瞬间,眼角多了丝谨慎。
此时,赫连铁骨目光已经落在他身上,浑浊的怒气化作笑意,满脸皆是和善。
“沈大人,刚刚手下无礼,多有得罪了。”
一向对大赵不屑的赫连铁骨,如今变得如此彬彬有礼,其中水有多深,众人皆知。
沈鹤书忍不住冷笑,“新鲜,抓了我们的人,占了我们的地盘,还想对整个大赵赶尽杀绝,如今却来一句手下无礼多有得罪,赫连铁骨,你这戏我怎么看不明白?”
无视话中的戏谑,赫连铁骨仍旧笑如春风,“误会,误会。”他骑着马上前一步,大赵士兵纷纷举起武器,对面察觉首领危难,也跟着举起了武器。
两边如同蓄势待发的野兽,下一秒就能撕咬在一起。
赫连铁骨冷眉一竖,“谁叫你们举起武器的,放下!”
北狄军队不情不愿放下。
赫连铁骨心满意足,这才朝着沈鹤书挑眉道:“沈大人,受惊了。”
“你葫芦里到底卖的是什么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