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和别的工作人员都打包了早饭回去,进门的时候吕文军他们也在谈论广海涛案子受害者两个孩子的事。

“吕叔,这两个孩子为什么要被分开啊?感觉好可怜啊。”大空问。

“养孩子费钱啊,人家自家也有孩子要养,一下子多两个孩子出来都负担不了,两孩子父母除了留下一堆债务什么也没留下。”

吕文军解释着,“不过两家都在县城里生活,两姐弟在同一所学校,每周末两家人会为了两姐弟特地聚一下,两孩子遇上的都是不错的亲人。”

“从当地警方传回来的消息来看,两姐弟感情很好,也客观开朗,学习成绩都不错,两个家庭对两姐弟都很照顾。”

几人这才点点头。

“广海涛的案子结了以后受害者那笔钱应该能由他两个孩子继承了吧?”余小鱼问。

“能。”吕文军道,“不过得先把受害者生前所借债务还了,不过就算还了债务,剩下的钱也够两姐弟一辈子衣食无忧。”

广海涛有公司有工厂,还有不动产,就光那幢别墅卖了都够还这笔债了。

“让当地警方监督好这笔钱,务必要用于这两孩子身上。”芜音叮嘱着,“数额太大,难免要多担心一些。”

“是。”吕文军也是这么想的。

单位里暂时没有别的事情,大家都离开回去补觉了。

之后的几天芜音都没有再去单位,不是给齐家两老调理身体陪两老遛狗吃饭,就是给谭辞治疗。

难得有两人都清闲的时间,也多了两人独处的时间,两人还一起找好吃的餐厅吃饭,一起去看电影,也过上了几天正常情侣应该过的日子。

时间转眼就过去了一周。

这天晚上是芜音给谭辞最后一次治疗,她收回手,目光殷切地看着谭辞。

“你要不要试着站起来感受一下?我扶你,你不用怕摔。”

芜音从床沿跳下整个人都有些激动,跃跃欲试的小手已经去抓谭辞的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