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
告别的话和当年一模一样,只是少了那一句,我和孩子们在家里等你回来。
而是换成了,“等我去找你。”
“好,我等你。”
这一句应答,当年是她说的,而如今,换成了他应下。
阿公的身影渐渐消失在众人视野里,最后只剩下一把伞漂浮于半空里,撑着伞的人已经离开。
阿婆泪如雨下,那一只轻轻抚摸着他的脸的手始终不舍得收回,仿佛她的掌心依然贴着她心中人。
“阿婆你给你儿女们打个电话,让他们回来,你们一起给阿公立一个衣冠冢,衣冠冢里放一套阿公的衣服,再把你那封没寄出去的家书一起放进去,这样阿公也算是有来处也有去处,才算是真正的落叶归根回了家。”
阿婆这才擦了眼泪应了几声好。
“一事不烦二主,那就劳烦大师给孩子他爸和我看个风水宝地。”阿婆的心忽然就通明了,七十六年的答案她知道了。
很遗憾,但也不遗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