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有多认真,现在便有多可笑。

“我说哪里来的二郎,原是魏二郎,你这一个多月倒是春风得意?地看着我这出戏,可曾想过我的感受?”

“我是你手里的猴吗?回回看着我因?为?你痛苦难言,你是不?是非常骄傲,非常自豪,觉得自己特别有本事啊!”

“你明知道我本就不?愿嫁到这,还用假身份让我越陷越深,一边请婚一边引诱我,让我心神?大乱,让我痛苦不?堪,你安得什么心?”

气愤之下,昭兰压根不?回去克制音量,那一堆堆话如?炮弹一般,打在魏泫身上,又透出了房门,让在外头守着的两个小丫头面?露惊惶,频频回头,想进又不?敢进。

到了这种?程度,她们耳朵不?聋,自然听得出来里头是在吵架,但这是公主和驸马的洞房花烛夜,她们两不?敢贸贸然闯进去插手。

如?热锅蚂蚁一般在门前转了几圈,两人皆是灵机一动,去寻能插手的人去了。

而屋内,新婚夫妻间的战斗还在白热化。

被昭兰这般语气凛凛地质问了一句又一句,魏泫就像是哑巴了,半句也辩解不?出,只?讷讷说了句:“你起初不?是也骗我了,咱两半斤八两。”

说这番话时,魏泫像是也知道这话不?顶用,一副底气不?足的模样。

昭兰气得啐道:“谁跟你半斤八两,就算是你后来没用发现我的身份,我本也打算告诉你的,你倒好,足足从金陵瞒到朔州,愣是一个字都不?说,你嘴多严,比死人都严!”

越骂越起劲,昭兰叉着腰一边转圈一边骂,就像一只?正准备斗架的公鸡,下一刻便会?冲上来给魏泫一爪子似的。

理?亏使然,魏泫本能地无法反驳,想着只?能先?将人安抚住,后续再慢慢赔礼道歉。

毕竟这是新婚夜,这样闹下去不?大妙。

念此,魏泫上前一把将还在转圈的少女搂在怀中,拼命安抚道:“这厢都是我的错,你先?冷静一下,咱们坐下来好好说,好不?好?”

一腔怒气正攒着还没释放完,昭兰就被这个狗东西严严实实地抱住了,昭兰气不?过,胡乱捶打着,怒喊道:“你这个挨千刀的还敢抱我,你给我松开!”

男女力量太?过悬殊,仅凭着昭兰这般捶打根本挣脱不?了,她心一横,张口咬在了对方的胳膊上,逼得人松开了自己。

“你属狗的啊,咬人那么疼,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