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要承接住这一份戍边护国的香火。
朔州二字就像是?一块巨石,将昭兰砸得眼冒金星。
“怎么又是?朔州!”
昭兰甚至都?要怀疑她跟朔州真的要有什么缘分了,魏家?二郎便算了,心仪的郎君也是?朔州人。
还言之凿凿地不?能离开朔州,这真是?给了她当头一棒。
魏泫虽疑惑昭兰为何来了一句这样的话,但?眼下又最?紧要的事情要解释,他忽略了那句奇怪的抱怨,沉声道:“我家?三代都?是?戍边军,心之所?向也是?在边境护佑国土,绝不?举家?迁徙。”
少年语气很淡,甚至有一种旷远感?,但?其中那抹坚定却是?不?容置疑的。
昭兰不?由?得再度诹起了谎话,神?色为难道:“我是?家?中独女,家?里就指着我传宗接代继承家?业呢,要是?随你去了朔州可不?行。”
“二郎真的不?能将家?人迁至金陵吗?我家?里有做官的亲戚,可以帮衬一二。”
昭兰努力劝说着眼前的少年,心里是?十万火急的。
这都?叫什么事,千辛万苦寻到的如意郎君也是?个硬骨头,她忽觉人生灰暗。
然不?管怎样劝说,少年仍旧是?坚决的姿态,只目光黏在她身上,甚至还挑出了昭兰话语中一处漏洞。
“你不?是?有个三姐吗?怎么又成独生女了?”
魏泫记性不?错,还能记起前天昭兰同他说的话,记得她提起过三姐一词。
昭兰被问得一个愣怔,人噎住了。
对?上少年疑惑的眼神?,昭兰额上仿佛有冷汗滴落。
“你误会了,那是?、那是?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