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只是兴趣,也因着作用。
不仅可以维持曼妙的形体,还能抒发心绪,不过她并不是什么精于此道的舞娘,来来回回也只是跳那几支舞而已。
譬如胡旋、绿腰、拓枝舞这一类的,再多的她也懒得去学。
父皇和母后也很是赞同她这番态度,觉得她因着兴趣偶尔跳跳也无伤大雅。
时下舞姬不是什么光彩的存在,世家贵女自小学习的都是些诗书棋礼之类的课业,长大了便随着母亲学习内务中馈,再不济也是些焚香、插花一般的雅事。
舞乐这东西,一般只有讨生活的乐技百工会当成吃饭的家伙,属于地地道道的下九流。
大汗淋漓了一场,昭兰痛痛快快地在池子里泡了个澡。
沐浴完毕,昭兰身子躺在床上,将头发垂着,由着月娘给她擦头发。
月娘照顾她多年,最是贴心,一双柔荑将她侍弄得几乎要睡着。
就在昭兰闭着眼即将睡过去时,月娘忽地出声了。
“殿下,婢子有一话不知当不当讲……”
月娘这声音听着十分踌躇,昭兰立即道:“有什么当说不当说的,月娘尽管说来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