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那宽肩窄腰勾勒得淋漓尽致。
还有那双腿,长得都快到她胸了,怪不得这么快就追上她了。
“我可以解释……”
他艰涩地开口,双眉蹙着,心里在火速思考说辞。
他初来乍到,又是这样敏感的身份,定然是不能将实话说与这姑娘听的。
为了一个说辞,他愁得都想揍人了。
“那你说。”
昭兰所图不过如此,要么向她诚诚恳恳地道歉,要么说出一个他一日都不能来的理由,要不然昭兰是不依的。
在少女炯炯有神的目光下,魏泫额角隐隐有薄汗沁出。
“是我爹,那日从马上摔下来了,我送他去医治,守了一日。”
情势所迫,魏泫急中生智相出了一个无懈可击的说辞,只是对自家老爹有些不厚道。
然非常之实行非常之事,魏泫心里告罪几句,斩钉截铁道。
主仆二人都怔住了,一个接一个地融了寒霜。
父有疾,子女侍奉在侧,天经地义。
若这种时刻人还能过来和她风花雪月,那才是品行不端。
不光是芙蓉卸下了针对和偏见,昭兰也是当即便露出了笑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