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激动之余,挥舞着月杖大喊道,活脱脱一个称职的小弟。
但他自己都忘了,自己可是连话都未曾和人家说过一句呢,便唤人家二郎。
魏泫是个耳聪目明的,隔着老远便听到了何七郎的吹捧,神色有些无语,嘴角忍不住抽了抽。
金陵子弟真是浮夸。
正在马球场上一群健儿打得火热,平熙帝那派去叫人的小内侍回来了。
不用说话,平熙帝只看着那张如苦瓜一般的脸,便知又没成。
“又病了。”
甚至都不是疑问,平熙帝的语气完全是肯定。
小内侍迎着帝王喜怒不辨的面色,神色惴惴地点了点头。
平熙帝气得胸口起伏不定,但顾及着周围都是王公大臣,尤其是魏戍也在,便敛住了怒容,身子重重往后一靠,不动声色地平息着。
天子身侧,魏戍感知灵敏地察觉到了这一切,心道还真是儿子说得那般。
不止这小子一人不愿,贵主那边怕是也大差不差。
算了,顺其自然吧,这事他不喜强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