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就算真想女人,也不是?非崔姣不可,他如今和?陆六娘在这新居,有什么不能做的,非逮着自己的侍妾不放,跟为?侍妾守节一样,说出去岂不是?遭人嘲笑?么?
家令连连叹气,只怕以后东宫进再多女人,他也只钉在崔姣身上,有够让人发愁的。
书房内,崔姣趴在香几?上,香腮着泪,还被苻琰捧着脸亲,赤脚在地?上,不小心踩到?摔碎的香炉碎片上,把她的脚给割破了,她才敢哆嗦着哭出来?,陆如意不在,他就敢明着欺她了!
苻琰这会心情不错,把她从香几?上抱下来?,理好衣裳,看她脚上破了,在书案下的柜子里翻出一条干净的白帕,擦掉血迹,再换条白帕包扎伤口。
崔姣委委屈屈的靠着他,流泪道,“妾之前让殿下生气,今日殿下就故意欺负妾出气。”
“妾又没做错什么,殿下自己管不住自己,还逼着妾跟你乱来?。”
苻琰冷哼一声,“说几?句就够了,再说孤可要罚。”
崔姣把头埋他怀里,呜呜哭的更?凶。
苻琰拍拍那单薄后背,没再说罚什么,崔姣不理他,他也恼火了几?日,现在人服侍好了,他气也消了,也觉得自己不该跟自己的小妇人计较,不就是?吃醋么,以后无人时多疼一些就是?了,反正是?自己的女人,他不疼谁疼。
崔姣哭的差不多了,红着眼睛抬起头问他,“殿下之前答应妾,妾可以跟着典仓丞出去玩,还作数吗?”
苻琰道,“你进了新居,不便再出去,不是?能和?六娘作伴,你还闷什么?”
崔姣闷闷不乐,“那殿下明日和?六娘子去陆家参宴,你们都不在新居,妾能出门吗?”
苻琰思索一下,点头道,“出门让人跟着,别乱跑。”
崔姣这才又欢喜起来?,抱着他的胳膊摇一摇,“殿下,您给妾的嫁妆都留在东宫,妾匆匆进了新居,手?头没有现银,殿下能不能给妾一点赏钱,妾好出门买小食。”
她像个小馋猫,东宫里的美味吃食不够,还要上市集搜罗,不过?这点贪嘴的喜好也没什么,她现今拿的还是?掌书俸禄,掌书的月奉多少他没在意过?,大?概也没多少,以后她做了承徽,承徽的月奉应该够她花销。
他解了香袋,从里面倒出两块金饼,不能给多了,钱这东西?一多容易贪,她现在贪小食,以后就会贪其他的,不能把她的胃口养大?。
崔姣拿着那两块金饼,心里嫌他小气,她服侍他了,还把脚都给伤到?,也不给多点赏钱。
抠门鬼,当太子的也不大?方点。
但她嘴上甜,“谢殿下赏钱,妾买到?了小食,也分给殿下一半。”
苻琰挑了挑唇角,敲响书桌上的金铃,她乖觉的从他怀里退出来?,软着腰坐到?一边。
家令端了避子汤进来?,崔姣接过?碗一口喝尽,再慢慢起身告退,一瘸一拐的出了书房。
苻琰看她出去,也起身出了书房,家令叫了几?个嘴严的,把书房收拾干净,这事烂在肚子里,没让陆如意知晓。
晚间?用夕食,陆如意在桌上和?苻琰说了她阿耶想就牛公微上奏来?询问他的意思。
苻琰让其莫管,陆如意也就松了口气,随即想到?崔姣,道,“崔掌书的脚伤了,妾说请个医师来?给她看看,她又不肯。”
苻琰想到?下午在书房时的情形,这冷天也有几?分体热,抿口汤,做冷漠状,“既不肯,就别管了。”
陆如意有意试探,“她的脚若是?严重?起来?好不了,就只能打?发出宫了。”
苻琰垂下眼睫,未几?嗯一声,放下箸,让她慢用,去书房办公务了。
崔姣不是?什么重?要的人,陆如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