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睡了回去。
@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须臾后背靠上来人,他的手很小心?,没碰她的肚子?,他低低问道,“热不热?”
崔姣当然热,热的脸上浮起红云,后腰与他紧紧贴靠,腿也下意识蜷张着,还是有点渴,想?和他睡一觉解解渴。
苻琰解了自己寝衣扔在香案上,上手把她身上碍眼的寝衣并诃子?裙都褪开,他目色幽沉的凝视着这粉润嫩白的身段,背靠在枕头上,把她轻轻抱到身上,两人亲密相依,她有点颤,但眯着眼神情漾然,满头乌发?将?雪白的背半遮半掩。
苻琰扯过锦衾盖好人,摸了摸那头长发?,微侧头跟她接吻,被她舔了舔舌,他耐着劲再安抚的拍拍她,擒住那樱唇深吻,间隙时与她说情话,“孤只疼牙牙。”
崔姣掀了掀眼眸,咕咚声,含糊的他听不清她说什么,只笼好她的腰身,如同抱了一团暖雪,定力不行就得有事,但她似乎很喜欢这样腻着,他时刻记着医师说过的,妇人有孕,有时候可能比寻常想?敦伦,但身为她的丈夫,他万不能纵容。
崔姣被吻的越发?缠腻,小声道,“睡觉。”
苻琰正经拒绝,“别想?了。”
崔姣登时一阵气,张口咬他,也不见他让自己满足,她就气的有点想?哭,以前他睡她时,她不也让睡了,现?在她想?一想?,就算不能睡,他就不能动动他的猪脑子?,让她舒坦一回?
苻琰见她泫然欲泣像,才?大发?慈悲道,“你今日没沐浴,也没涂药,孤先抱你去沐浴,再上药。”
崔姣抬脸蹭他,很轻道,“请殿下多涂点药。”
苻琰喉间皱紧,捏捏她的下颚,答应她,“孤只涂两刻钟药,再多没有了。”
崔姣点点头,先被他抱去洗澡,再出来换上干净寝衣,他把灯放在床头的桌几上,放下纱帐,专心?为她涂药。
涂药才?把她哄睡了,隔日晨起,苻琰离去后,南星进?来探看崔姣,却见那褥中美人半掩身,正是春睡时,堆雪凝梅处斑驳艳红,媚气的勾人。
南星赶紧掩好被,把窗户关上,再合住门,任她继续睡。
崔姣这一觉睡得极香,还是自来醒,醒过后想?起昨晚,躲在被里?发?窘,还暗暗的回味起来,甚觉他口舌又?过分又?会欺负她,被欺负了她还喜欢。
也就那短短两刻钟让她高?兴罢了,现?在她还是嫌他烦人。
女史们进?来为她梳妆,用完朝食,再有傅姆来教规矩,苻琰早在暗地交代?过,规矩不在重,不能累着她,所以虽然学一个时辰规矩,但也没多累,本来还要处理东宫送来的事务,但家令说,今日无事,崔姣可以尽情看仆役们拔河。
这新居宽大,院子?也阔,所有的女史分成了两队,那两个教习傅姆也被拉来分到两队里?,家令给她们做裁判。
只听一声令下,院里?拔河的呦呵声此起彼伏。
崔姣站在廊上看的激动,真想?自己上去跟她们比一场,但家令站在她身边,还有傅姆在,这念头也只能想?想?了。
家令揣着袖子?跟崔姣笑,“娘子?可知,今日殿下也给了彩头。”
崔姣疑问什么彩头。
家令道,“若木香这队赢了,殿下午间带娘子?出去看樱桃宴。”
崔姣霎时兴奋起来,今日竟然有樱桃宴,那可是天子?赐给进?士的恩赏宴,崔仲邕也在场,她很想?去看看。
崔姣冲另一队喊道,“你们若输了,我给每人一吊钱!”
明晃晃的作弊了。
家令直笑,这小娘子?最?是聪慧俏皮,怨不得太子?喜欢。
那队果断认输,木香她们赢了彩头,输的那队也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