欠了他一个人情,是欠的徐木易,不是欠老徐的。”
“所以你答应出演,也是因为人情?”苇庄显然无法相信她的话。
朱萼华和徐殊名一段情没有持续多久,不过却保持着朋友关系。
徐殊名后来和圈外人结的婚,生下徐木易没多久,就离了婚,徐木易是跟着徐殊名生活的。徐殊民是作家又是编剧,为了创作经常去旅游采风,有时长达几个月,有时一两周,要不是把孩子放在父母家,要不就是寄养在信得过的朋友家。
在朱萼华家住过几次。
大学的暑寒假有时也在朱萼华的房子里。
朱萼华笑着说,“我这人不会养孩子,多数都是佣人照看,有时我也不在,就是借个房子给年轻人玩而已。”
“这两年年纪大了,血压有点高,有次在家发作,刚好是小木易在,打了急救电话。所以这就是我欠他的人情。”
这就是她为什么那杯酒她只喝了一口的原因。
苇庄盯着酒杯看了一会儿,眸色不明。
“想想看吧。”朱萼华站起身来,“好了,我这就走了。”她走了几步,略站了站,抚了抚头发,再走了出去。
穿过走廊,走过玄关,门轻轻地带上。
也许是年纪大了,又也许好多好多年没主动和人谈生意了,朱萼华一下子感到有点颓然无力,倚靠在墙上,一时走不动了。
她想幸好今天吃过降压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