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已经离开。

片刻之后,小园已经在电梯里,她对着电梯数字发呆,等到意识到的时候,发现自己按错了楼层,停在了一楼大堂处,心神不宁地。

刚才苇庄的脚踝处有好几处血痕,应该是被碎掉的玻璃反弹割伤了,不知道疼不疼。

她不说,别人怎么知道呢?

小园深深地叹口气。

一楼大厅很宽敞,落地门外大雨哗哗的。

就她目前对苇庄的了解,她是个不爱说话又不爱解释的人,刚才苇家宝叨叨不绝地对她一通批判,她就这么静静地站着,不为自己辩解,只是陈述。

即使是她的陈述太伤苇家宝的心了,连她听了心里都难受。

家家都有本难念的经。

想起她的母亲,她的幼时,她的少年时期,母亲也是经常埋怨,诉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