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程挽月勉为其难地站起身。
其实才几天而已,卿杭却觉得仿佛已经很久了,忙的时候还好,一旦放松下来,他总在想这些,“言辞到上海了。”
言辞回去那天,是程延清送他去的机场,程挽月当然知道。
“他帮你骗我,不理他。”
“因为我吃他的醋,他不希望我们一直吵架,”卿杭收到的那封情书,一直夹在习题册里。
离开白城之前,他所有的书本和试卷都当成废品卖了,包括藏在里面的情书。
“难道我想跟你吵吗?”她又不是闲得,“谁吵完架很开心?反正我不开心。”
卿杭低声解释,“我没有在别人面前提过我们之间的事。”
“那你师姐怎么知道我的名字?”
“她见过我的钢笔。”
“什么钢笔?”
“我参加一个比赛的奖品,老师说可以刻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