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往后退两步,瞪了卿杭一眼,转身抱起煤球,进屋后用力关上门。
不知道池越是意识到自己此时很多余,还是花粉让他不舒服,他走之前都没有跟程挽月说一声,只是从卿杭身边经过的时候挑眉笑了一下,意味不明。
挑衅,或者是无声地宣战。
他这个肆意自在的年纪,身上都有一股不服输的野性。
卿杭知道屋里有监控屏幕,程挽月能看到走廊里的一切,他没有敲门,“程挽月。”
走廊里静悄悄的。
他放低声音,“挽月,我错了。”
过了一会儿,门打开一条缝,她把他的手机递了出来。
“再不接住,我就扔了,”她胳膊晃了一下,手机屏幕亮起光。
卿杭看到手机屏保不是之前那张照片,她重新换了一张,新屏保的照片上煤球被她抱在怀里。
他没有拿手机,而是握住了她的手,“昨天,我不应该把你一个人留在那里,是我态度不好,也是我没有解释清楚。”
程挽月站在门后,偏头看了眼监控屏幕,“没有原谅你哦!”
“嗯,”卿杭知道她还在生气,“我不能待太久,五点之前得赶回医院上班,明天……或者后天,我再过来。”
“我又不理你,来干嘛?”她轻微挣扎,但他握得紧,没挣脱开。
卿杭说,“你不理我,我也要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