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回想起来还心有余悸,出门就准备打车。她低头看手机,刚下台阶就撞到了一个人。

对方反应很快,扶着她站稳,她看着握在手腕上的那只手,头都不抬。

“让让,挡路了。”

“往哪儿让?”卿杭不止一次说过她,让她走路别看手机,她次次都当耳旁风。

程挽月偏过头看路灯,“不想跟挂我电话的人牵手,你松开。”

卿杭在路边等了将近一个小时,他还没退烧,手心热腾腾的。周围人来车往,杂音混乱,他却能清晰地感受到她跳动的脉搏。

“如果不松呢?”

“不松就不松呗,”她语调散漫,“谁让你还在生病,我不欺负病人。”

两人走到斑马线外等绿灯,卿杭问她,“今天吃了什么?”

程挽月一根一根勾起手指,“外卖,外卖,还是外卖。真难吃啊,做得那么难吃,怎么还有4.7分,不理解。”

“我买菜了,明天给你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