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本来什么都没有了,但是程挽月来了。
程挽月不知道卿杭在想什么,只觉得他刚醒来的样子有点冷漠,可看她的眼神又很温柔,仿佛藏着千丝万缕她看不懂的情绪。
“你把我脱光了,不帮我穿上吗?”她轻声娇气地抱怨,“卿杭,你怎么一点长进都没有,说了要轻点,你还是每次都弄疼我,我又不是面团,怎么揉怎么捏都不会痛。”
卿杭忽然就笑了,“你想要我怎么长进?”
019.师姐 < 屋檐绊月(阿司匹林)|PO18臉紅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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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9.师姐
程挽月被卿杭唇边浅淡的笑意晃了神,重逢时间也不算太短,但她还是第一次看他笑。
他以前也很少笑。
她望着天花板,小声嘀咕,“没有长进,至少不能退步……吧……”
尾音因为呼吸不畅变得很模糊,轻吟混着凌乱的喘息声,断断续续。
卿杭覆在她胸口的手不仅没有撤出去,反而更加过分。
他常年拿手术刀,即便是最简单的伤口缝合也练习过无数次,所以指腹有一层茧子,从乳尖擦过的时候,那点似痛非痛的痒意像电流一样穿过大脑,程挽月情不自禁地弓起身子,然而下一秒就被他压进床褥,她试图反击,可双手也被他摁住了。
他在床上总是很不听话。
明知道她的喜好,他偏要反着来。
舌头被他缠着,勾着,相濡以沫本应该是很温情的吻,他却像是在捕猎一样,吸干她的水分仍然不满足,还要把她的肉和骨头一口口撕咬下来,嚼碎了咽下去。
她只轻微挣扎了一下就被他压制住,他想证明什么,又或者是被她笑话吻技差之后恼羞成怒的报复,勃起的下体只隔着一层薄薄的衣服顶着她,在身体厮磨间获得隐蔽快感,他甚至希望她挣扎的力度更大一些。
床头发出吱呀吱呀的声音,被封闭在房间里的暧昧情潮悄然疯涨。
如果第二个闹钟没有响,他的手就会从她内裤边缘探进去,那是她身上仅存的一点布料。